奥地利业余选手安娜夺冠百年奥运对业余原则的持守与放弃

2023-08-21 10:24:55 聚哦体育 聚哦

奥地利业余选手安娜夺冠百年奥运对业余原则的持守与放弃

7月25日,在东京奥运会自行车女子公路赛中,奥地利选手基森霍弗夺得冠军。 (新华社

本届奥运会迄今为止最大的黑马出现在7月26日女子公路自行车比赛中,奥地利的业余运动员安娜·基森霍夫赢得了金牌。安娜是一位专业学者,在剑桥和加泰罗尼亚理工大学拿到了数学硕士学位和数学博士学位,现在是瑞士洛桑联邦理工大学(EPFL)的研究员。自行车运动是安娜的业余爱好,她没有团队,没有教练,训练全靠自己。靠着高度自律和精确计算,安娜在强手如云的奥运赛事中斩获一金。

安娜夺冠后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银牌得主、荷兰选手范费罗腾到达终点时,激动地举起了双臂庆祝自己“夺冠”,完全没有注意到金牌已经在一分钟前“名花有主”了。

这也难怪荷兰姑娘“大意了”,安娜这样“无教练、无团队、无专业训练”的“三无”业余选手,在职业运动员眼中多半是个“小透明”。

当人们为安娜的夺冠感到意外时,可曾想起现代奥林匹克运动百年前的“业余原则”,奥运赛场上的主角曾经是安娜这样的业余运动员。

初版的国际奥林匹克运动委员会宪章第26条对“业余”做出了详细的规定:参加运动的人是单纯为了使身体、精神受益,或者是为了某种社会利益,而不是为了直接或间接的物质上的获得,而且全年的集训时间不能超过两个星期。还附加了专门的解释:如果运动员由于运动的才能而接受政府、学校、商业机构的补贴也不能被认为是业余。现役军人、体育教师、教练也都被定义为“职业”。运动员利用自己的名气做广告、做演员,或者与任何商业机构签定合同都被定义为“职业”之列。这一条款就是著名的奥运业余原则。

让奥运赛事远离利益,保持纯粹的运动精神,是“奥运之父”顾拜旦男爵的终生信念。1896年第一届现代奥运会举办时,只有击剑项目允许职业运动员参加,其他项目都是业余选手参赛。但是,随着奥林匹克运动的发展,业余原则的“乌托邦”色彩也日益凸显。

如何界定业余和职业,就是个难题。“全年的集训时间不能超过两个星期”的标准,可操作性不强。集体项目还可以监督,很多个人运动项目的集训时间限制只能流于纸面。结果不同的项目适用了不同的“业余”标准,比如网球界长期按照年龄划界,20岁以下的选手都被视为业余。而足球运动则以国际足联的规定为准,1959年国际足联决定参加过1958年世界杯的运动员不能参加奥运会的足球赛,算是足球界的“业余标准”。各单项的标准不能统一,业余原则势必在各个单项中被逐一突破。1988年汉城奥运会在网球项目上放松了“业余”的限制。1989年国际篮联(FIBA)更改了原有的参赛规则,首次允许职业球员参加国际篮球赛事,这一规则更改催生了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美国男篮“梦之队”诞生,飞人乔丹闪亮登场,标志着业余原则的退场。

国际政治冲突也冲击着业余原则,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冷战两大阵营的竞争。东西方的压力夹击之下,业余原则在冷战高潮的1970年代已经难以为继了。

国际奥委会最终放弃业余原则的坚守,还受到了经济因素影响。最初的压力来自参赛运动员的经济困境,对没有商业支援的业余运动员而言,仅仅是远赴重洋参赛的旅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并不是人人都能承担的。因此,国际奥委会无法禁止参赛者获得举办国、参赛国政府和商家的资助,但利孔一开,“业余”就开始走样了。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现代奥运会成功地普及了体育运动,提高了各国对体育的重视,也催生出了大量职业化的商业赛事,体育运动走向了娱乐化。业余原则限制之下的奥运会在娱乐性上无法与职业化的商业赛事竞争,赞助资源大量流失,亏损越来越严重,不得不向现实妥协。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实现了久违的盈利,奥运会的商业化运作迈出了成功的一大步,但是相应的代价就是“业余原则”松动了。这标志着奥运会正式转向了职业化、商业化的现代竞技体育路线。

从此,奥运会上的业余运动员越来越少,业余运动员即便能够成功获得参赛资格,也很难在赛场上大放异彩、披金戴银。然而,洛杉矶奥运会创造的商业化模式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之后露出了疲态。自2004年雅典奥运会以来的历届奥运会,只有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官方统计显示盈利,其他都是亏损。2004年雅典奥运会大幅亏损,甚至导致了希腊政府财政状况持续恶化。2016年的里约热内卢奥运会也造成了里约市政府130亿美元的巨额债务。

赛事的职业化水平提高,举办费用越来越昂贵,超支现象普遍存在。再加上大型赛事活动带来的巨大人流,安保费用急剧攀升。奥运会正在变成体育赛事中的奢侈品,只有经济强国才能顺利举办,但也要付出高昂的代价。

与此同时,奥运会这样的大型综合体育赛事,夹杂了太多国际政治纷争,麻烦事不少,丑闻频发。无论是体育精神的纯粹性,还是商业赛事的娱乐性,奥运会和单项商业赛事相比都处于劣势,影响力明显下降。

因此,很多国家对举办奥运会望而却步,各国激烈争夺举办权的景象已成往事。2024年和2028年夏季奥运会分别选在已经举办两次夏季奥运会的法国巴黎和美国洛杉矶,没有激烈的争夺。

现代奥运会百年大轮回,现代奥林匹克运动催生了职业化,又被职业化改造,而完成职业化的奥运会却也因此陷入了困境。安娜·基森霍夫的意外夺冠,仿佛来自百年前的回音,提醒世人重新审视奥运会的前世今生。

退回理想主义乌托邦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职业化后的奥运会还能走多远呢

(本文仅为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报立场)

关不羽

淘金联赛开赛业余球员开启民间篮球盛宴

新华社客户端西安6月10日电(

“淘金联赛”创立于2017年,拥有独特的“四对四”赛制,在全国已有上百个城市举办过这项赛事。10日的比赛,标志着本年度“淘金联赛”第一阶段黄金征召赛正式开启。在首阶段黄金征召赛过后,为期两个月的第二阶段城市淘金赛将在西安、成都、郑州、重庆四大城市进行。第三阶段为全国总决赛,城市冠军将争夺奖励和荣誉。

在当日比赛中,黄文祺队三战全胜获得排位赛第一。上届冠军向紫龙队在最后一场排位赛中24:25不敌黄文祺队,名列排位赛第二。

参赛球员张晓松说:“今年是我连续第二次参加‘淘金联赛’了,去年走了八个城市,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能让更多人看到中国篮球的民间赛事,在年轻人中更好地推广和普及篮球运动。”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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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体育

太强了!数学女博士后勇夺自行车奥运金牌,大女主开挂人生

上周日,本届东京奥运会中爆出了比赛以来最大冷门。

来自奥地利的数学家Anna Kiesenhofer(简称:Anna)在女子自行车公路比赛中摘得桂冠,成为本次奥运会最大黑马之一。

Anna Kiesenhofer(中间)

有多牛呢

没带教练,没有队友,首次参加奥运会的Anna,凭一己之力碾压荷兰名将Annemiek van Vleuten(绰号“外星人”,曾获得三次世界冠军),获得冠军。

最让人惊讶的是,Anna只是位“业余选手”,人家的本职工作是名数学家。

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背景,难怪在夺冠后会让全场震惊,别说各国媒体,连同场的对手都在接连打听:“她是谁 ”

CNN都不可思议地称:“这是奥运史上最大的冲击之一。”

这意想不到的获胜结果甚至还造成了令人社死的乌龙场面,“外星人”van Vleuten这位身经百战的运动员在冲过终点后,一度以为自己获得了金牌,直到“庆祝夺冠”欢呼了几分钟后才被告知,一个叫Anna的人早在一分多钟前就已经抵达……

Annemiek van Vleuten

深入了解后才发现,这位新晋冠军真的是单枪匹马,没有教练、团队、队医,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应对比赛,而且第一次参加奥运会,首战就为奥地利赢得了125年以来首枚自行车比赛金牌。

比赛结束后,母校们纷纷发来贺电。

连奥地利总统都在推特上表示祝贺。

在此之前,“数学家”和“奥运冠军”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Anna做到了把两个身份合二为一。

今年30岁的Anna只是一名非职业运动员,不属于任何俱乐部,自行车运动是她的业余爱好,她的本职工作是在瑞士洛桑联邦理工学院授课,主攻非线性偏微分方程方向。

2011年,在维也纳技术大学完成了本科学习后,Anna又进入剑桥大学攻读硕士学位。

2016年,她又完成了《b-symplectic manifolds》论文(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jpg),成功进入加泰罗尼亚理工大学攻读博士,货真价实的学霸。

此外,她还会说英、法、德、西和加泰罗尼亚共五种语言,在四本学术杂志上发表论文。

到这,Anna凡尔赛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学术生涯蒸蒸日上的时候,Anna也没有放弃自己的爱好,利用业余时间练习喜欢的体育。

Anna的运动生涯算得上“大器晚成”,2011年才展开训练的她,并没有将自行车运动作为首选。她最开始练的,是铁人三项赛。

但这项运动给她带来了很多伤痛,一度严重到无法再继续跑步。不过Anna并没有就此放弃。

两年后,她把目光转向了自行车运动,还在2016年加入了加泰罗尼亚的一支车队,利用业余时间参加一些比赛。

期间甚至还因为一些原因淡出比赛一年,直到2019年才正式复出,并在同年,在奥地利自行车运动锦标赛上拿下第一。

虽说作为一名非职业运动员,取得这样的成绩已是不易,可自行车比赛在奥地利一直属于冷门项目,国民关注基本为0,也就Anna认真起来,自己申请了去参加东京奥运会。

就这样她以个人身份,成为了奥地利唯一一个参加自行车比赛的运动员。

没有团队,没有教练,Anna就自己制定训练计划,学霸的优势也在这时体现,

一直到去东京之前,营养餐、训练总结,再到设备调整,她一人身兼多职,用自己的自律和冷静的规划不慌不忙面对一切。

“我习惯像数学那样独立思考,自己制定所有的计划,每天摄入多少碳水,喝多少水…我挺为自己感到骄傲的,我不是那种只会踩脚踏板的骑手,我要当自己的教练。”

以上这些还都是在不耽误学校授课的情况下,用业余时间完成,把时间管理发挥到极致。

不光如此,她还用数学的方式去研究比赛,她在一个月前研究了东京气温,结合自身做出了适合自己的热适应表,记录体温超过38°5时的反应。(谢尔顿式认真~)

路况研究也不能落下,137公里的赛道从东京郊区开始,进入乡村,最终在富士山脚下的富士赛道结束,中间要面对富士山和三国山两次艰难的爬坡,总共2692米。

此外当天天气还十分酷热,33度的高温也将这次比赛的难度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为了这次比赛,荷兰队派出了王炸四人组,除了“外星人” van Vleuten外,还有2016年里约奥运会自行车女子赛的冠军van der Breggen,用两位“公路一姐”外加另两位杰出小将保驾护航冲击金牌。

此外,还有英国队、德国队都派出了成绩优异的车手,几乎都是媒体眼中热门的冠军候选人。

但2017年才开始参加自行车比赛的Anna并没有被这世界级的阵容给吓到,相反,她给自己定了一个很现实的目标:“在我的预想中,能拿到第25名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要知道,公路自行车赛是一项“速度越快,风阻越大;风阻越大,越耗体力”的极限运动,为了让冲刺手保持体力做最后冲刺,需要团队成员协作,轮流骑在主将前面保护他,让他的风阻尽量减小。

除此之外,这些破风手还有其他艰巨的任务,还要挡住别队的车手,让自家主将不被超越,一直处于有利的位置。

所以,这从来不是个体间的对抗,最终获胜的人都是踩着同队友的肩膀骑到终点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站在领奖台的冠军发表获奖感言时,都要感谢队友的原因。

可想而知,Anna独自一人夺冠的难度有多大,她不光在“单挑”整个团队,正常比赛更是在考验自己的耐力。

比赛一开始,她就直接发力,和其他四个国家的选手一起遥遥领先,快了大部队将近2分半的路程,而另外一边的荷兰四人组,则一直留在大部队蓄力。

骑行到65公里处,开始第一次爬坡,此时Anna开始冲刺发动进攻,和大部队拉开了9分半的时间,意想不到的是,此时荷兰队的“外星人” van Vleuten发生了摔车意外,爬起来调整几分钟后才重新出发追上大部队。

而这时,Anna已经遥遥领先,消失在视线之中,因为奥运比赛不同于世锦赛,自行车运动员不能佩戴耳机,接收不到团队告知其他对手的位置信息,这也让荷兰队一度忘记自己前面还有这样一号人物,于是造成了文章开头的乌龙事件。

在最后一公里时,Anna不停回头看,终点线上空无一人的场景都让她产生怀疑,直到最后冲过终点,瘫倒在地,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得了金牌。

“最后几公里,我满脑子都在回忆家人对我的鼓励…我也小小地想过,自己可能会赢,这种想法只有一瞬间,但我真没想到会奥运赛场上赢。”

事实证明,这个不被任何人期盼的人真的拿下了金牌,她用自己的坚毅、果敢和义无反顾拼到了终点。

那天,Anna让全世界惊叹,并将自行车运动一并推向镁光灯下,斗志昂扬的精神甚至超越了奖牌本身,给这项运动带来了最有价值的主流宣传。

在被问到未来规划时,这位新晋冠军也十分坦诚:

“我只想继续过我现在的生活,我想赶紧回到奥地利,回到我家人身边,他们根本不在乎我脖子上挂着什么,他们爱的是我这个人。”

现在,这段经历将要成为Anna在大学下学期的讲课内容了,她会告诉她的学生自己为了这一切都做了什么,相信这样的精神也会随着她的传播,影响每一个关注她的人。

文能提笔算数,武能骑车夺冠,赛前沉着冷静,还有高智商大脑加极限体能,再次感叹,这令人震惊的开挂般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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