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灵魂孟庆余

冰上灵魂孟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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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月24日拍摄的七台河短道速滑冠军馆（无人机照片）。七台河短道速滑冠军馆于2019年开馆，主要展示当地40余年滑冰事业的历史。新华每日电讯

新华社北京3月4日电 3月4日,《新华每日电讯》发表题为《冰上“灵魂”孟庆余》的报道。

冬奥冠军范可新的梦里，总会梦到一双破旧的冰刀鞋。

那双鞋里有她的汗，有她的血，有她的梦。

那双鞋里还有一个改变她命运的名字——

孟庆余。

孟庆余（右一）和队员们在冰上训练（资料照片）。

矿工出走

1969年，孟庆余的冰上梦想狠狠跌落到地下深深的煤矿里。

这一年，18岁的哈尔滨知识青年孟庆余被分配到小城七台河的新建煤矿做矿工。别人都是两个人合抬一个“顶子”，他一个人就能搞定。工友们只知道他干起活来不惜力、肯吃苦，却并不知道他曾是哈尔滨市业余体校滑冰队的队员。1966年，体校停办，最后一次去训练时，教练偷偷塞给他一双藏起来的冰鞋。

“别放弃滑冰。”

启蒙教练的话随着小城七台河的煤灰飘落在空气中。他每夜的梦里仍然见不到光亮。

孟庆余（资料照片）。

年少的荷尔蒙无处宣泄。下了工，孟庆余常和一群哈尔滨来的知青聚在一起打球。但 条细纹爬上了她的眼角。记忆深处，仿佛像一张白纸被折叠，她和孟庆余命运中那条突如其来的分割线，就从那一年出现。

在韩平云的帮助下，孟庆余转岗到煤矿局下属的机电厂当一名仓库管理员，这使得他有 件。

2月26日，在七台河市桃山区一个路口，LED大屏幕上播放七台河籍运动员范可新夺得北京冬奥会短道速滑混合团体接力冠军时的照片。新华每日电讯

从此，范可新的命运从她足底的这双冰刀鞋开始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而孟庆余还站在原地，目送弟子登上荣耀顶峰越来越远的身影……

孟庆余的家境并不富裕。妻子韩平云单位分的一套50平米的房子，两人和孩子住了好多年。韩平云至今记得因常常渗水而发了霉的天花板和为了防漏水贴在墙上的旧报纸。

孟庆余省吃俭用到了惊人的地步。花两块钱在地摊上淘来一双拖鞋，孟庆余都要跟队员们炫耀一番。省下来的钱，他不是给队员们买肉买菜补充营养，就是买冰刀鞋和磨刀用的油石。

孟庆余和队员们的合影不少，一家三口的合影却仅有一张。那是在1994年8月17日，韩平云磨了好久，孟庆余才答应带娘俩逛一次公园，只因公园离孟庆余的训练场馆很近。照片中，韩平云微笑居左，孟庆余站在右边笑得开心，一只手放在站在两人中间的孟凡东头上。那时孟凡东13岁，还不到孟庆余肩膀高。

1994年8月17日，孟庆余（右）、韩平云（左）、孟凡东一家三口在哈尔滨文化公园合影（资料照片）。

如今，41岁的孟凡东已为人父。20多年前照片里那个稚嫩的少年可能无法想到，那将会是他们家唯一的一张全家福。

2006年8月2日上午，在从七台河赶往哈尔滨训练场地的路上，孟庆余因车祸去世。他凌晨开车出发，就是想赶上好不容易安排上的10点黄金时段的“冰点”。

可半路上困意袭来，那是无情命运的最终降临。

车祸发生后第三天，上千人赶来为孟庆余送行。那些长大的少年，向他们如父般的孟教练作了最后的告别。

遗体火化后，韩平云来到哈尔滨。踏进孟庆余那个离她的生活很远的速滑队宿舍，一个铁卷柜紧锁着。

打开柜门，里面只有几双损坏的冰刀鞋、修鞋工具、一本备课笔记，还有一叠队员们给孟教练打下的欠条……

“这个柜子平时被孟老师锁得严严实实，我们觉着里面得有几个存折……”

在场所有的人，泪流满面。

20多年默默撑起一个家的韩平云，没有拿走老孟的遗物。

“他的笔记本，我就不留了，就让体育局拿回去，看能不能给教练用上 我也不能拿欠条问孩子们要钱……我谈不上伟大，支持他工作，也就支持到底……”几年前，韩平云突患重病，从来要强的她，没有向组织开口。

在对往事的无限追忆中，赵小兵又想起1987年跟着孟老师的一次长途拉练。

那一次，他们上山骑车，赵小兵一低头的工夫，忽然发现总是骑在最前面的孟老师没了影子。

大家赶紧回头去找，结果在路边深沟发现了晕倒的孟庆余。原来他因过度疲劳，不小心连人带车摔了下去，手臂划出一尺多长的大口子，一大块皮被剐了下来。有的孩子难受得直哭，可他二话不说，简单包扎之后，继续在队伍前领骑。

他对孩子们说：“我们战胜的不是这座山，是战胜了自己。只要能战胜自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诠释这句话，孟庆余用了他的一辈子。

2月24日，在七台河体育中心，七台河市少儿短道速滑业余体校重点班的孩子们在进行训练。新华每日电讯

“牤子”还在

“滑冰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即使有一天倒在了冰场上，我也无怨无悔！”

孟庆余走后，弟子们接过了教鞭，至今已传承至第四代。追寻着孟庆余曾说过的话，我们找到了第四代教练、1996年出生的李国锋。

李国锋在2005年至2006年间跟随孟庆余练滑冰。曾荣膺全国冠军的他如今回到梦想启航的小城，担任七台河市少儿短道速滑业余体校教练。

李国锋的在役生涯并非一帆风顺。在黑龙江省队训练时，随队的科研人员说，他肌酸激酶值过高，长此以往会影响心脏、肾脏，甚至患上渐冻症。

辗转北京、上海、香港等地医院看病，医生给他判了“死刑”：只有放弃当运动员，指标才能恢复正常。

可李国锋并没死心，“死也要死在这块冰上！”

后来有人劝他：“你去当教练，也没有离开冰场，只是从一个人拿冠军变成培养好多人拿冠军。”

李国锋的状态回来了。他拒绝了外省的高薪聘请，回到了七台河。

“七台河有孟老师打下的底子，我能看到他的影子。在这里上冰，我才觉得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东北小城执教的平凡岗位上，李国锋这样说。

2月24日，在七台河体育中心，七台河职业学院短道速滑训练中心的孩子们在上冰前热身。新华每日电讯

“短道速滑是一种传承，我们都是七台河人，我希望以后有更多七台河的孩子，能接上我的这一棒。”在北京冬奥会夺金后的媒体见面会上，范可新这样说。

和朝圣一般，我们虔诚走进七台河短道速滑冠军馆一层。这里没有放金牌，而是陈列着数百双被少年们磨钝刀刃的冰刀鞋。

一排排冰刀鞋仿佛梦想的图腾，蜿蜒着30多年时间里一位“牤子教练”和一批批少年们的命运，而他们身后的这座煤城也已变成“冬奥冠军之乡”。

在七台河市新兴区，灯光球场几经风霜，变成如今的废品收购站。轰鸣声中，一圈废铁被起重机高高吊起，又沉沉地落下。一段酸甜苦辣的时光，在这座人口不足70万的东北小城中留下漫长的剪影。

在距离以孟庆余名字命名的庆余公园不远处，七台河体育中心灯火如昼。

2月25日，市民在七台河市庆余公园散步。新华每日电讯

一个个朝气蓬勃的身影脚踏冰刀从冰面上呼啸而过。被问到梦想，他们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光芒——要滑向世界赛场，为国争光！

那些曾经跟着孟老师在野冰上训练的少年们，正在孩子们身旁不远的地方，全神贯注凝视着“冠军之城”的新苗子。

他们知道，“牤子”还在，“灵魂”还在。

10双杀！尤文杀疯了近8轮拿下7场，只落后欧冠区4分

北京时间4月2日02:45，意甲第28轮，达尼洛任意球击中横梁，小基恩打进全场唯一进球，最终尤文主场1-0维罗纳。

本赛季两回合交手，尤文均以1-0的比分击败维罗纳，进球球员都是小基恩。这一场1-0，让尤文延续联赛3连胜，他们最近8轮联赛赢下了7场坐稳意甲第7位。尽管因为财务造假被扣掉15分，但如今他们在多赛一场的情况下跟欧冠区的AC米兰缩小分差至4分。而近6轮不胜的维罗纳，则继续排在意甲倒数第3的位置。

比赛回顾——

第14分钟，拉萨尼亚禁区右侧下底传中，德保利在后点凌空侧身抽射偏出。

第25分钟，夸德拉多任意球直接攻门，皮球稍稍高出横梁。

第37分钟，达尼洛主罚定位球直接攻门，皮球砸在了横梁上。

第39分钟，夸德拉多禁区前沿内切后起脚打门，皮球偏出球门左侧。

第55分钟，洛卡特利把球送禁区里送，小基恩禁区中路抽射破门，尤文1-0领先。

第73分钟，盖奇禁区外围尝试一脚打门，偏出了球门左侧。

第75分钟，迪马利亚禁区外围转身抽射，打在防守球员身上后被门将轻松没收。

第87分钟，加蒂门前头球摆渡，布雷默错失空门。

此后，双方都无法再次改写比分，最终尤文图斯主场1-0小胜维罗纳。

【球员评分】

【全场数据统计】

尤文出场阵容：1-什琴斯尼、6-达尼洛、15-加蒂、3-布雷默、11-夸德拉多（66' 17-科斯蒂奇）、5-洛卡特利、44-法乔利、45-巴雷内切亚（46' 20-米雷蒂）、2-德西利奥、18-莫伊塞-基恩（60' 9-弗拉霍维奇）、14-米利克（60' 22-迪马利亚）

维罗纳出场阵容：1-蒙迪珀、27-戴维多维茨、23-马格纳尼、17-塞切里尼（67' 32-卡巴尔）、5-法拉奥尼（81' 24-特拉恰诺）、61-塔梅泽、4-维罗索（67' 7-维尔迪）、29-德保利（67' 3-多伊格）、33-杜达、11-拉萨尼亚（78' 26-恩贡戈）、38-盖奇

02爆冷！尤文遭耻辱双杀跌至意甲第12位，92年神迹诞生

北京时间1月29日22:00，意甲第20轮，布雷默进球被吹，丘里亚和丹尼-莫塔各进一球，尤文主场0-2爆冷不敌蒙扎，遭遇三轮不胜。

首回合较量时，尤文客场0-1不敌蒙扎。加上这一场0-2，尤文被蒙扎两回合赛季双杀。据统计，这是尤文近93年来首次在意甲跟一支球队首次交手就被对方两回合双杀。

最近三轮联赛，尤文1平2负只拿到1分，一共丢掉了10球。加上因为财务造假被扣掉15分，现在尤文已经被蒙扎反超2分，暂时下滑至意甲第12位。

比赛回顾——

第10分钟，佩西纳直塞球，卡普里扭身抽射把球打进，不过VAR确认卡普里越位在先，进球被判无效。

第12分钟，尤文前场逼抢成功，迪马利亚禁区前沿抢断后完成一脚撩射，皮球被门将格雷戈里奧没收。

第14分钟，小基恩在弧顶位置转身抽射，皮球稍稍偏出左立柱。

第18分钟，马钦送出直塞球，丘里亚后排插上抽射上角得手，蒙扎1-0领先。

第39分钟，奥古斯托突破到禁区前沿短传，丹尼-莫塔晃过出击的什琴斯尼后冷静推射空门得手，蒙扎扩大比分至2-0。

第65分钟，米利克在禁区线上的一脚打门，门将格雷戈里奧做出神扑。

第75分钟，迪马利亚在禁区外围左脚怒射，门将格雷戈里奧再次做出飞身侧扑。

第78分钟，迪马利亚开出前场左侧定位球，布雷默在混战中把球打进，不过因越位在先进球被判无效。

此后，双方都无法再次改写比分，最终尤文主场0-2不敌蒙扎。

【全场数据统计】

【球员评分】

一群冰城球友的中年战事

5月13日傍晚，哈尔滨市哈平路一家球场。一群身材微胖、平均年龄50＋的中年球友，换好球鞋，套上号衫，亢奋得像是一群盼着上体育课的小学生。

平日里，他们是教师、公务员、警察、医生、职业足球体能教练、个体从业者……每周四下班后，大家开车直奔球场，享受属于他们的足球时光。

这支球队有个有趣的名字——“哈尔滨U—47.6足球队”。这是2017年球队成立时，队员们的平均年龄。按照惯例，只有青少年足球会在前面加“U”，他们却坚持要把“U”留住，既是一种自我调侃，也透着“男人至死是少年”的乐观与倔强。

球场上遭遇“中年危机”，“咱们这些老家伙一起玩吧”

“我们这群人，大多认识30多年了，上世纪80年代曾在市体校、哈体院和体工队接受过专业的足球训练，后来大家转行了，没想到几十年后，还能把足球‘捡’起来。”球队发起人洪浩，年近五十，是一名医务工作者。他出生于冰城足球世家，父亲洪再宽是第一届全运会黑龙江队的主教练。而洪浩本人，也曾代表黑龙江参加过1988年的全国冠军赛，并取得了全国第八的战绩，当年参加集训时，还曾与国脚杨晨、李霄鹏是“同期”。

1995年离开体校后，洪浩下海经商，后来成为一家医院疾病预防控制科的医务工作者。他坦言，自己因为一身伤病曾怨恨过足球，“健身时我啥项目都练，就是不碰足球”。

在远离足球20多年后，那份源自心底的热爱，最终让他与足球和解了，并且下定决心重返球场。而此时，他的老友们正在各自的队里踢球，遭遇着同样的“中年危机”——一些人渐渐跟不上年轻队友的节奏。于是有人提议，“要不，咱们这些老家伙一起玩吧”。

2017年3月，在找到固定的踢球场地后，他们成立了“哈尔滨U—47.6足球队”，最初有14名队员，年龄最大的出生于1963年，最小的是“75后”，如今球队已经发展到20人，还有预备队员6人。

请假发红包“甭管场下啥职务， 场上只靠球技说话”

三四十年前叱咤球场的追风少年，在岁月的催化下，不少人有了啤酒肚和“三高”，成了保温杯泡枸杞的中年人。随着腰围一起增加的，还有各种逃避运动的理由：比如“工作太累了”“有饭局”，以及“不想动”。

如何互相督促，提高队员的出勤率，成了摆在球队面前的首要问题。几番商议，大家想了一招儿：每周四下班后一起踢球，如果想请假，除了要有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还要在群里发红包，而这20元的“请假费”，一般会用来给队友们买水喝。他们之所以把踢球时间定在周四，是考虑到家里老人年岁大了，周末尽量多去陪陪父母。

年轻时踢球，他们一心想要打败对手，成了50＋球员之后，他们主要是跟自己、跟体能对抗，用洪浩的话说，“以前是‘跑不死’，现在是跑不动。”既然拼不动体力，大家便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满场飞”，而是以传控为主。队内比赛时，他们通常是“七打七”或者“八打八”，踢小门儿。而且为了公平起见，每次赛前抽扑克，随机分配队友。

足球场上难免会有冲撞和埋怨，哈尔滨有不少业余球队，都是这么吵散的。为此，“47.6”特意制定了一条队规：场上只说鼓励的话，绝不互相指责。

“在球场上，没有教授和处长，甭管场下干啥的，甭管多大官，场上只靠球技说话。”洪浩说，他们达成了共识，想把人际关系尽量简单化，就像十三四岁，大家刚认识的时候那样。

“发小又回来了”找回的不仅是队友，还有兄弟情谊

“没想到50多岁了，还能为自己的爱好奋斗。”身高1米93的高琦光，曾是省内知名门将，53岁的他现在是一名大学体育老师，专门教足球。

他年轻时经历过短暂的“足球热”，并因足球改变了人生，上世纪80年代初，每个区都有中学足球联赛，他从校队一路踢进了省队。让他最惊喜的是，那些从小跟他在一起踢球的朋友“现在又都回来了”。在所有队友中，高琦光最羡慕的是曹威，“有一回，他带儿子来踢球，看到他给儿子传球的那一刻，真是羡慕嫉妒恨啊，真想把自家孩子也拎到场上来。”

“U—47.6”成立之后，高琦光找回的不仅是队友，还有难得的兄弟情谊。有一回体检，他被怀疑肺上长了东西，于是把片子给当医生的队友看。他回忆道：“那次踢球时，队里气氛特别诡异，大家动不动就给我鼓掌，吃饭的时候，还讲各种抗癌成功的例子。”高琦光后来才知道，这群老哥儿们其实当时比他还紧张，不仅在省内到处求人帮忙看片子，甚至还有人找到了北京的专家。虽然事后证明，只是虚惊一场，但这件事让他感动不已。

球场内外，这种温情无处不在。有人过生日，队友们会送有全体签名的足球，队庆聚餐时也相当热闹，每家带一个拿手菜，聊聊这一年来踢球的心得和感受……

图片均由采访对象提供

球队曾赴青岛比赛，家属们打飞的去当啦啦队

岁数大了容易骨质疏松，如何做到踢球时尽量不受伤，不给队友添麻烦，也是要考虑的问题。今年52岁的李奔，是一名技侦警察。他的女儿在杭州工作，经常网购各种护具邮回哈尔滨，叮嘱老爸每周踢球时一定要做好防护。

“我们都很默契，经常一个眼神儿就知道对方想干啥，队内比赛不会因为冲撞而受伤，大家戴好护膝、护踝，主要是因为岁数大了，怕自己跌倒骨折，队外比赛时，我们会戴护腿板，赛前还会买保险。”李奔告诉

在球队里，49岁的李磊是唯一没有专业背景的队员，他属于“球迷转正”，从1982年世界杯算起，已经看球39年了。他是一名肛肠科医生，以前读医大时经常踢球，后来主要是看球，偶尔踢球也是帮人“凑场”。

“我平时工作很忙，之前一直没时间锻炼身体。”加入“U—47.6”之后，每周四晚上，只要没有手术，李磊就过来给自己减减压，“在球场上能忘记烦恼，只想着怎么跑位，怎么进球”。让他感触最深的是，在瑞士旅游时，他曾看见过很多年过六旬的老年球友，这让他忍不住感慨：“那么大岁数还能踢球，真的很幸福，我们也想像他们一样，一直踢到踢不动为止……”

四年了，“47.6”如今已经变成了“51.6”。洪浩笑道，队员们曾经考虑过到底要不要每年换个队名，后来大伙儿一合计，还是决定“留住当年的样子”。尽管眼前的这些人不再是少年，也不再是最初那张脸，但种在心中的信念丝毫未减。

老友仍在，足球仍爱，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龙头新闻·生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