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6月3日消息,云南小伙岩坎香在河里练球,并且梦想入选国足,视频曝光后,在网络上引发热议。很快,中乙云南昆陆足球俱乐部邀请他试训,如今结果很残酷,岩坎香距离职业球员很遥远,踢中乙都困难,更不提国足了!
岩坎香19岁,是一名高中体育足球特长生,此前,他在河里苦练足球,表示可以提升双脚爆发力,他展示了各种潇洒动作,凌空侧勾、倒勾等。岩坎香表示自己的目标是进入国足,为国争光。
在第一时间,球迷纷纷力挺岩坎香,“国足可能配不上你!”也有球迷认为,“接触足球太晚,还没有专业的培训,这种真的只能做个业余爱好,踢不上职业,更进不了国家队。”
很快,中乙球队云南昆陆邀请岩坎香试训,他的优点和缺点很明显!岩坎香体能好,6分钟跑,他的成绩是1540米,在中乙全队排名中上游!但是,岩坎香缺点让他受到打击,“他的身体素质还可以,不过个人技术和小组配合能力差点,在团队足球和整体方面距离职业球员的标准欠缺还是比较多。”云南队教练表示。
因此,岩坎香想要成为职业球员,哪怕是打中乙这样第三级别联赛,还是有些困难。而岩坎香希望入选国足,以他19岁的年龄,恐怕,这个梦想真的只能是梦想,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由此可以看出,足球必须是要专业训练,哪怕天赋很高,自己很在努力,但不经过专业训练都不行。因此,普通爱好者和职业球员,差距是巨大的。但愿,岩坎香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哪怕进不了国足,能够成为职业球员,也可以让他自己足够自豪。
就像他自己说的,“我看到了专业球员的训练,也看到了我跟他们之间的差距,但无论如何,我将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试训机会,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不留下遗憾,朝着自己的梦想前进。”
初音
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是我二十岁那年。
那年我认识了在台湾大学同一个校园刊物里发表文章的A。不久我们成了好友,我问起他的一篇给我印象很深的文章,里面写到一个女子,他和她在黄昏的草地上抽烟,谈人生、谈文学、谈远方……不像散文却更不像小说,令我对文中的那个女子十分好奇。 A说这个女子是他从小认识的邻居,去年去了西班牙,时不时还有信给他。哪天若是回来台湾,他会介绍我们认识。他给我看她寄自马德里的信,极薄的航空信笺上面是一排一排奇特的、像被风吹倒的方块字,整齐划一的以同样的角度朝右边倾斜。
他们黄昏时分散步谈心的那个草地——那片草场,其实当年是台北一个尚未开发的公园预留地,后来建成了“荣星花园”。荒芜的草场却并不荒凉,草木扶疏,非常适合散步,尤其是夏天的黄昏。我在认识A之前,家住松江路,也常跟朋友就近过去散步。多年后有次跟白先勇提到,他说他当年也住松江路,比我家偏南些,也常去那里散步的。他当然也认识甚至熟识那个女子——因为跟我一样,她的第一篇小说也是发表在《现代文学》。后来白先勇还把这几个在同一个地方、不同时间的“散步人”在他的文章“不信青春唤不回:写在‘现文因缘’出版之前”里提起。 算算年代,那时我们彼此都还不相识,散步的时间也都没有重迭;但在我的想象里,那个公园那片草地,该有一些记忆的小草,见证过几个在茫漠时间里一双双的脚步……
我和A大学毕业那年,她真的回来了。A带我去她的家看她。他们两家认识又住的近,A从小跟着邻居小孩叫她“陈姐姐”,清楚的记得陈姐姐穿着漂亮的裙子,对小朋友非常和气,给他们看美丽的画片。长大之后A便直呼其名:陈平。她却要我称呼她的英文名Echo。
Echo
刚从第一次的西班牙之旅回来的Echo,直披的长髪,浓黑的眼睫毛,上身罩着套头的西班牙披肩puncho,充满那个年代少见的异国情调,像一股扑面而来的海风,带着迷人的远洋和自由的气息。她的房间里最触目的是一截路上捡来的枯树枝,枝桠上点缀着小饰物;她给我看她从西班牙带回来的小东小西, 我被她的旋风刮得目眩神迷,至今犹记得她给了我一个空的雕花玻璃小香水瓶,瓶子里依然遗留的香气……
她似乎有一种魅力,让我觉得她跟我说话是在交心——“将我心换你心”,她立即成了我少女年代的朋友。多年后她在给我的信里写到,还记得我“穿着牛仔裤去(书店里)翻字帖的样子”;我记得的是陪她到她家附近的小店印名片,她低着头仔细的、一笔一划工整地写下英文名“Echo”,然后抬头告诉我,她非常喜欢这个名字。真的很美:希腊神话里的回音女神。
也像一股旋风一样,她说就快要结婚了,领了我和A见她的未婚夫,去他们正在布置的新家。我印象最深的是用空心花砖和原色木板搭成的书架,让我觉得书架就是要像那样的才有味道(后来我在美国第一个家的书架,就是用空心花砖和木板搭成的);还有墙上贴的艺术海报,当然还有一大截枯树枝。她说婚礼上要我做她的伴娘,我受宠若惊却隐隐感觉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吧,果然我的直觉没有错,她结果没有找我做伴娘,但我和A当然都参加了那次婚礼。
三毛与荷西
之后没过多久,我在上班的地方常接到她的电话。才新婚就发生了许多令她忧烦伤心的事,她说了很多但似乎怎样也说不清;正在服兵役的A周末回家时也会听她诉说,但我们都那么年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问题、怎样安慰她。那时的我对人生知道的太少,对友谊也是,即使彼此交了心,在遇到大痛的时候,受伤的心只能自己捂在胸口,别人是无能为力的。
不久我和A就去了美国,后来听说Echo也离开台湾了,“回去”了她的西班牙。在那里,她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甚至给自己取了一个与美丽的Echo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的新名字:三毛。然而当我读到那个陌生名字写的关于一片遥远的沙漠的故事时,我知道那一定是她,不可能有别人。
擅长说故事的Echo,用她那生动、美感又形象(她自小就受过绘画训练)的文笔,说了一个又一个迷离魔幻的远方的神奇故事,就像我初见她时感受到的那股席卷而来的异国的风,挟带着无边的大海和大漠的自由气息;在那个尚与外界隔绝的封闭年代,她的故事打开了多少扇渴望广大世界的眼睛和心扉,无人可以估计。她替代了无数想要航行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或者彳亍在莽莽大漠中而不得的人,走了一趟又一趟美丽曲折又痛苦的冒险之旅,圆了他们的流浪之梦;他们可以在家中舒适地读她的远方故事,欣羡她的勇气和际遇,还有异国的恋情 ——直到她的充满戏剧性的大难一夜之间扑来。却是在那之后,她自身的悲剧造就成了一则更大的传奇。
回音
二十年前的夏天,我和A趁着去西班牙南方旅行之便,应一位曾在A的实验室做过博士后研究的西班牙女医生南达•鲁薏莎之邀,飞去她家所在的西属加纳利群岛。虽说是去Las Palmas大岛看望几年不见的南达,其实心底深处有一个影子:曾经住在那里的Echo。虽然她早已不在那里了——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作者在寻找Echo的旅途
1979年,原已在几个邻国势力的干预或支持下的沙哈拉威民族独立运动终于获得联合国承认,西属沙哈拉脱离西班牙获得自治权成为“西沙哈拉”;政局动荡兵荒马乱之际,Echo和她的荷西离开了沙漠,搬到一海之隔的西属加纳利群岛的大岛Las Palmas上。才住下不到一年,荷西便出了意外离世,Echo却还是在那里断断续续又住了七年(她说,因为“我只是舍-不-得-离开”),最后为了父母亲,才永远离开那块伤心地迁回故土,台湾。
我去加纳利Las Palmas大岛寻访她的故居时,当然知道即使找到,也早已人去楼空;却又想着既然都在同一个岛上了,寻访也好凭吊也罢,心中响起的一句话还是Echo在一封信里写的:“为着我的心。”
结果二十年前的那趟加纳利之行却成了一次惆怅之旅:故人已辞世,她的故居遍寻不得;临上飞机离开之前,南达开着车还在热心的帮我找,当时那份焦急和懊恼,至今记忆犹新。
我本以为自己的准备工作是充分的。Echo 的好友丘彦明,曾经在1981年去岛上探望她,在她家住了两个星期。之后彦明把那段日子的点滴回忆细细写成深情、生动又感人的“加纳利记事”,收在文集《人情之美》里。我动身去西班牙之前写信给定居荷兰的彦明,请她给我Echo在岛上旧居的地址,说或许能有机会去看一眼。彦明的回信很快就来了,也真亏她一贯的心细如髪,尽管她离国成家、无数次的迁居移徙,十几年前那趟旅行的地址竟然还留着!
我去加纳利的那个夏天,距离Echo去世已经有六年多了。心里多少觉得自己有点傻,物是人非,那房子还有什么可看的呢 甚至潜意识里或许并不忍去面对吧。但是万里迢迢,我竟到了那处她生命中大失大恸的地方,她依依落脚又心碎离去的地方,我又怎能不看一眼
我和她已有许多年不见了——在她成为“三毛”那个传奇人物之后,我们的人生之路就不再有多少交集。但多年后在我自己面对丧子之至痛的日子,跌伤不久还在休养中的她一听到消息,不顾家人劝阻说我们这边已是深夜,立即从台北给远在圣地亚哥的我打了越洋电话。深夜里听着她细而柔的声音,与二十年前我们初识时一样,虽然声音里的焦急和痛楚是那样真切……她的焦急和痛楚中几乎带着忿怒,而她的忿怒是来自对残酷命运的无可奈何与无从抗争。后来她给我的信里也尽是这样的情绪。“将我心换你心”,此时此际我才真懂了。
读着她其后给我的长信,我知道,自己将会永远的感激她对我剖开的心。当我试着以文字书写疗愈伤痛时,我常想到她;我的“悲怀四简”的第三简就是写给她的。五年后,当我走出悲怀、迎来新生命的时候,她却已经选择离开这世间三年多了。我还是又给她写了一封信,一封永远无法投递的书简。我依然当成她是可以读到的——我们之间的结缘,其实依靠文字远远多过执手面对的交集。而这“文字”是属于彼此的私密话语,不是公众的——她说过:“书中的我,无所不在,也根本全然不在。”
在Las Palmas大岛上的那几天,每到一处地方,我常会不由得想到她,感到与她久未有过的接近。尤其当我去到一处叫做“ 上的那行字,愣了几秒钟,才带着忍住笑的古怪表情说:“这根本不是什么住址!这是一个邮局信箱啊!”
我也愣了几秒钟,然后跟着她神经质的大笑起来。在那一刹那,我脑中闪过Echo豪放大笑的模样。
原本也不是十分迫切要寻访的心情,这时虽然感到失落,还是放下了 ——想想那就算了吧,何必强求呢 倒是南达激起了好奇心,不断追问我这位嫁给西班牙人的朋友的身世来历,她才听了我简短的叙述就已经大感兴趣。等到要离开的那天, 南达要送我们上飞机之前,还坚持试试运气,去到那个邮箱所在的名叫Telde的小镇,带我去到那附近打转。我凭借彦明“加纳利记事”里依稀的信息:滨海的社区,有许多漆着白墙的平房,狭窄的石板路,深褐色的大门,门牌是21号,大门里一棵茂密的相思树,房子背后的落地大窗面对大海……试着提供南达一些蛛丝马迹。车子开过不知多少弄巷,也看过好几个21号门牌的房子,然而都不像。南达甚至逢人便问:是否知道一个曾经住在那附近的中国女子 得到的都是茫然的摇头。
也许我们一开始就走错了社区,根本就不在那一带;也许时隔多年,已经没有人记得她了……总之是完全不得要领,最后我们都决定放弃,直奔机场。当时心中的遗憾之感是有的,但 和小石头,上面的字西文中文都有。想要致意的人,可以请管理员打开锁住的龛门,放进自己的留言。壁葬墙侧面一堵空白的墙上,有三块献给他俩的小石碑,右边一块有七行西班牙文字,左边那块是中文翻译,恐怕是用翻译机转换过来的,因而不是很通顺,尤其最后两句实在不知所云,但整体的意思还是明白的:
荷西•玛丽亚•奎罗(1951年至1979年)和三毛(1943年至1991年)永远安息在冬天的光。荷西1979年9月30日死在拉帕尔马岛的海里,三毛1991年1月4日在台北去世回声。这些岛屿不再是他们的人生天堂,意外成为他们的坟墓。水,地,尤其是每个冬季的阳光,连接所有的生命充斥了他们的遗体。前葡萄牙航海员行程,拉帕尔马岛美岛及台湾宝岛因此一线连接的记忆:人,海,和平。
西班牙文的碑,文字上方有一个图形,正是La Palma岛的形状;中文碑上的,当然就是台湾岛的形状了。
至于中间那块碑上刻的,竟是“橄榄树”歌词的西班牙译文。选用的是歌词的第一段: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
还有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
三碑石
Echo曾在她的一篇叙述与荷西同访加纳利群岛、名为“逍遥七岛游”的游记里这样写 La Palma小岛:“这是一个美丽富裕的岛屿……如有一日,能够选择一个终老的故乡,拉芭玛将是我考虑的一个好地方。”如今再读,这是何等凄美又何等可怕的谶语!
南达告诉我:听说有不少中国访客去上坟,放下写了祝祷字句的石头;附近的店家还售卖有他俩照片的明信片,甚至还有一本关于他俩的西班牙文小书“橄榄树与梅树花”。简直成了当地一个吸引游客的看点。
橄榄树与梅树花
南达同时找到一则新闻:2013年3月,在La Palma荷西遇难的海边,一座很特别的纪念“塔”成立了,是一位名叫José Alberto Fernández的艺术家设计的。主体是一组三根细而高的金属管,据设计师表示象征“三毛”这个笔名;近旁则散置八块鱼鳍形象的石雕——“‘八’是中国的魔法数字”,报导中这么说。当地市政厅称这处为“文学景点”,举行了建成仪式,由“文化政务委员”主持,还邀请了荷西的两名姐妹来参加。
一年之前,南达又传来Las Palmas大岛地方报纸大半页的报导,关于那位“来自台湾的中国女作家三毛”,她的最有名的作品“沙哈拉的故事”首次被翻译成西班牙文出版。(我查到那本书名“Diarios del Sahara”《沙哈拉记事》的书封,醒目的鲜黄色,字体最大的是作者名:Sanmao——三毛,不是Echo。)报导中当然也提到作家和她的西班牙丈夫、他俩的故事、他们已时隔多年的悲剧......还有一张他俩并肩走在沙漠里的彩色照片。他们不仅没有被遗忘,甚至也成了当地的一则传奇,就像一串绵长的、不绝如缕的回音。而她的故事,也终于被翻译成她的第二语,在她的第二故乡出版了。
同时我也得知了:那栋我当年寻访不得的Echo故居,竟然在2015年由Telde小镇的市政厅在大门旁的墙上挂上了牌子,里面有四个中文字:“三毛故居”;而西班牙文写出的名字则是“Chen Ping(Sanmao)”。果然是在Telde,那年我没有找错地方,只是没有找对街而已——不过就算到了那条街也可能会认不出来,因为“故居”的大门和门牌号都跟彦明照片里的不一样了。
三十年前就离开了这里,二十多年前辞世,然而Echo的传奇在她身后这许多年竟然还没有结束。记得她提到台湾和加纳利这两处地方时曾说:“那里是我的一生,这里是我的一世。”发生了、留下了生命里至深至巨的记忆的地方,就是一生,就是一世。 但我认定的她最初的一生,是跟我一样,在那个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岛上;之后我们都远走天涯,经历了几生几世。我曾在另外一些地方,像江苏的周庄、像新疆的达阪城,看到旁人将她的一些足迹变成名牌大肆张扬;我心中隐隐作痛——那不是她,那只是她失魂落魄时颠踬步履的屐痕而已。在那些地方,她没有生与世。
Echo的几生几世,我的几生几世,曾经在一个岛上交会,又在另一个岛上错过。然而在我心中回音缕缕,久久不绝。
(2017年11月,于美国加州史丹福)
视觉中国
8月的一个早晨,惊闻拉帕尔马岛森林起火致三百余人紧急撤离,电视新闻里那片被誉为“世界上最纯净的天空”染上别样的色彩,不禁回想起那一望无际洒落在广袤大洋中的繁星,祈祷火势早日退去,将原有的安宁归还给世界尽头。
位于非洲西侧大西洋上的加那利群岛,对于欧洲游客来说是著名的度假胜地。每当告诉西班牙友人要去拉帕尔马时,他们第一反应总是问:“要去拉帕尔马,不是拉斯帕尔马斯 ”后者是加那利群岛的首府之一,他们也许从未见过有中国人要去另外那个名字相仿的小岛,怕是搞混了目的地。看我们解答坚定,便会心一笑:“那可是传说中的‘美丽岛’哦”。
在拉帕尔马岛能够看到全世界最好的星空。作为全球首个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可的观星点,这里的夜空质量受法律保护。
想要看繁星,前往山区是首选。山顶稀草地带远离光污染,天空干净清澈没有一丝遮挡。如果嫌夜晚上山麻烦,也可以在海岸线附近寻找没有灯光的海滩或是峡谷。天气晴好的夜晚,架起相机总能拍出令人惊叹的星海。不过,在拉帕尔马岛要拍到银河的大红色星云裂纹,可是要等到后半夜,前半夜能看见的银河段落恰好并不明晰。也有经验丰富的摄影师会在拉帕尔马岛玩一把延时摄影,每隔1分钟或更久,拍摄一张同一个角度的星空,最后将整夜的照片剪切成一段快放视频,那东升西落的银河群星美得令人落泪。
除了星空,还有明月,拉帕尔马岛南部海岸是最佳拍摄地。波光粼粼的大海上明月与星辰相伴,银辉清冷如梦似幻。在这个星空和海滩均为文化符号的岛屿,海滩旁的休息区有一道时常出现在各种旅游风光片中的名风景。那是一块立着的指示牌,直指向西北的天际,上面写着“北极星431光年”,真是好遥远的浪漫。
拉帕尔马岛的天空之美不止于星空,还有海边日出和日落。看日出可以去东海岸,观日落则要在西海岸。我们住在西南,所以只看了日落。太阳总是几乎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会沉入大西洋。那一瞬间,整个岛、整个西面的海岸线都笼罩在一片橙红色的光辉中,远处靠近海边的低地里升起的薄雾,也是橙色的,那雾令其笼罩着的小镇、房子、山坡,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我们行走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世界沉浸在落日的寂静之中,这样的情景只要见过一次就永生难忘。
穆查丘斯岩是一定要去的,大加那利天文望远镜就在那里。它是拉帕尔马岛中部隆起一座广阔的环形火山的最高峰。大火山口内部分已经在上古的喷发中消失塌陷,仅留下层峦叠嶂的低矮群山。大概是火山爆发时熔岩流淌一路入海形成的巨大山谷,其山脊与更靠南的十数个小火山口构成阻隔东西大气云流的屏障。从大洋四面涌来的水汽,被迫沿着山谷一路上行,或是沿着谷外山坡艰难攀爬。当这些水汽终于翻越山脊,便有如喷泉浪涌一般沿着另一侧流淌而下,形成著名的流云瀑布奇观。
原本计划沿着整个大火山口绝壁环绕的火山区徒步50多公里,却因为流连于住处的海天一色,临时修改了行程,仅在南方海岸另两座火山附近散了几次步,而选择驱车上穆查丘斯岩。途中停车看静卧在特内里费岛上的泰德峰。在离开针叶林进入高海拔的草地植被区后,已近最高处。天地间唯有我们身后荒凉的山丘和眼前无尽的云海掩盖了整个海域。只有泰德峰有如巨鲸,静静浮于白海之上的灰影。这景象太过庄严,被略去了一切的形状和所有的颜色,仿佛寂静太空、恢弘天界、恒河流沙、天地创始。
最后抵达西侧穆查丘斯峰停车场。这里海拔超过2000米,大加那利望远镜已在脚下,火山口的绝壁一览无余地延伸向北方。几抹历尽艰辛沿谷口之上的云,藤蔓般攀附在垂直山壁上,山脊线上以蔚蓝大洋为背景分布着几个小天文台,仿佛是对天空与山的注脚。在路尽头,如果翻过观景台的石阶围栏,一条小径可以再继续向前直至云中。火山口内一座座山峰有如浮岛,在那之下峭壁绝立,远处一条条绿色山脊波浪般起伏直到海边。火山喷发造就了这里的一切奇观,被剥蚀的山谷、熔岩凝固后如墙一般耸立、柱石耸立间的千沟万壑……
德国人君特·格拉斯虽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却在此挥毫留下十多幅画作。小岛独特的地理位置和历史文化也吸引来大西洋彼岸的拉美作家。自2018年起,越来越多的美洲作家每年来到拉帕尔马岛参加“西语美洲作家节”,畅谈创作,分享人生。那一刻,拉帕尔马岛仿佛是旧世界的尽头,又是新世界的开端。在这里,边界变得不再重要。在绝美天地的怀抱中,在亘古星空的凝视下,人类终能融为一族,体味生命的本真。
随着亚洲杯即将到来,外界都很关注这支国足目前的备战情况如何,然而消息却非常少。为了保持神秘感,国足的热身也没有对外公布,然而有消息称,与国足热身的对手中乙球队,竟然还出现也业余球员。
媒体人徐江就爆料,国足7-2击败延边北国的比赛,延边北国董事长也上去踢了!值得一提的是,这位董事长曾在足协杯中出场,非常喜欢踢足球。然而业余毕竟是业余,虽然爱踢球,也是领导,但球队有他肯定实力会下滑不少。但是国足和业余球员热身,着实还是挺神奇的一件事情,毕竟球迷还认为,这个7-2,丢了2球很丢脸。
国足曾经多次被中国业余球队挑战,但都未应战,理性的球迷自然明白,不可能有业余球员能够踢得过国足,但国足总是被认为水平很业余,就是因为战绩糟糕。要知道,7-2击败延边北国的“糟心”比赛,里皮排出的主力阵容非常强大,据悉是:颜骏凌;李学鹏、冯潇霆、石柯、张琳芃;吴曦、郑智、池忠国;金敬道、郜林、武磊。
事实上,可以看到这几乎就是国足目前的最强阵容,很有可能也是亚洲杯的主力阵容。没有一名小将,全部都是成名球员,后防线就是恒大与上港的组合,而中前场都是中超最出色的球员,池忠国与金敬道也是球迷进入主力阵容呼声最大的球员,因为他两人起码能跑。
里皮并不是老古董,他也听得到球迷的呼声,但是为了保持神秘感,里皮不可能向外界透露更多。
至于里皮本人,在回应外界阵容的情况下也表示,最后确认的阵型和主力、替补球员的名单会在多哈与伊拉克、约旦进行的热身赛中看到。需要注意的是,像是日本这样的强队,已经提前公布大名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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