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
“火凤凰”冰球队在活动后合影。随着冰雪运动的普及,队伍也迎来越来越多年轻成员。高嘉蔚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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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夏银川,一支业余冰球队在地方赛事中频频亮相、声名渐起。这支由来自各行各业的冰球爱好者组成的队伍,从自制球杆到装备齐全,从冰封湖面到室内冰场,从自娱自乐到参加比赛,在多年成长中见证着当地冰雪运动的发展和全民健身的深入。
宁夏银川,春风轻拂。市中心的一座商场里,室内冰球场上的一场对决引来不少顾客驻足:头盔闪耀、护具齐整,球员踩着冰刀在冰面快速划过,球杆左右轻摆,战况瞬息万变。这只是一场练习赛,争夺却也异常激烈。加速,虚晃,挥杆,球进了!终场哨声响起,两队球员都为这场精彩对决摘帽欢呼,此时观众才发现,他们中既有稚气未脱的少年,也有满头银发的老者。
这是一支成立40多年的业余冰球队,有个响亮的名字——“火凤凰”。队员都是当地的冰球爱好者,最年长的已有68岁,而最年幼的仅有5岁。在北京冬奥会、冬残奥会筹办和举办过程中,各地冰雪运动掀起热潮,有着多年实力积淀的“火凤凰”在地方赛事中频频亮相、声名渐起,成为宁夏冰雪运动的一张名片。
群众健身需求越发多元,打球的人越来越多,装备也越来越专业
“谁说宁夏没有冰雪运动 ”早已“退役”的老队长、86岁的朴振环告诉
宁夏的冰球运动有着不短的历史。20世纪50年代,刚毕业的朴振环响应国家支援大西北的号召,坐着绿皮火车来到银川,成为宁夏第一批体育工作者。“那时候冰球还是个‘时髦货’,我和一些来自黑龙江、河北、北京等冰雪运动传统地区的年轻人,把这项运动带到了银川。到了80年代,冰球队逐渐成形。”朴振环说。
45岁的现任队长朴杨从小就跟着父亲朴振环打冰球:“那时候最期待的就是冬天,湖面一结冰,就有地方可以打球了。”
在朴杨的记忆中,那时装备很差,没有头盔,冰刀鞋是用牛皮缝制的,里面用竹板做固定,没有专业球杆,只能用木棍代替。“每次打比赛,不少人先得找带着弯的树枝,拽下来,用小刀削出弯面作球杆。即使这样,每次扫雪打球,大家的参与热情都很高。”
刚开始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打球,随着经济发展、生活变好,群众健身需求越发多元,打球的人越来越多,装备也越来越专业。如今不少队员的冰刀都从不足百元的基础款升级成了几千元的碳钢材质,更有了整套护具,一些人还用上了专业级的全护面罩。
随着参与者的聚集,这支球队也有了自己的名字、队标和队服。银川有个别称“凤城”,球队因而得名“火凤凰”,寓意在冰场上擦出火花,把这项运动的火热劲儿表现出来。队员们来自各行各业,有警察、医生、工人……队伍实力不俗,曾代表宁夏参加全国性的冰球比赛,取得过第七名的好成绩。
有了室内专业冰场,再也不用等待冬天湖面结冰,四季都有训练去处
这几年打球,朴杨感觉最舒坦的是银川有了室内专业冰场,队员们再也不用等待冬天湖面结冰,四季都有训练去处。现在,每周二晚上,“火凤凰”的队员都会准时集结在冰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
“每次打完球,感觉所有的压力都释放掉了,特别轻松。”59岁的郭陆军打球多年,对这项运动的乐趣深有体会,“冰球有很强的竞技性,速度快、力量大,撞击不可避免,但我们这群老队员却争相上冰。上冰打球,不光身体锻炼好了,也给自己的业余生活带来了‘主心骨’,干事情都有劲头了。”
近两年,在“带动3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的号召下,大众冰雪运动火热开展,越来越多的青少年开始接触冰雪运动,这支球队也逐渐有新面孔加入。
29岁的丁平前年加入“火凤凰”,在北京体育大学学习轮滑冰球的他,毕业后来到宁夏,在高校任教。丁平的入队,给球队带来了科学的训练方法,他也成为球队“教练”。几个老队员动作不标准,他就带着队员从头学起,从热身准备到技术动作,从力量到灵活性,几次带练指导,大大提升了队伍专业性。“球队专业性提高,我也有了更多教学实践的机会。上课时,我还会向自己的学生推荐这支球队,时间长了,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也参与进来。”丁平说。
守门员谢海滨在丁平的影响下,把只有10岁和5岁的儿子也带到“火凤凰”,成了球队的新成员。“冰球运动不仅锻炼孩子们的体魄,而且让他们变得勇敢、坚毅,团队意识更强。”谢海滨说。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现在5岁的小儿子已经有模有样,动作标准、身体灵活,在队里赢得了个“小陀螺”的外号。
冬奥会让更多人领略到冰雪运动的魅力,也吸引了更多人参与其中
2020年8月,“火凤凰”冰球队应邀参加了在黑龙江齐齐哈尔举行的冰球邀请赛,成为来自西北地区的唯一参赛队伍。为了这次比赛,“火凤凰”冰球队组织了两个月的集训。可到了赛场,队员们都有些忐忑:面对东北地区的传统强队,能赢吗
小组赛第一场,朴杨的几记打门、谢海滨的数次防守,给队伍带来莫大信心。几轮交锋下来,“火凤凰”轻松赢得了胜利。“这让东北的兄弟队很惊讶,在他们印象中,西北应该没什么冰雪运动。”朴杨回忆起来,有些感慨。
开局得胜让队员心态更好,此后的数场比赛“火凤凰”都发挥出色,最终获得所在项目小组第三名,给其他队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出去参赛,让我们赢得了当地球队的友谊,也让更多人认识到,冰雪运动不断扩展,在全国各地都有很多人参与。”朴杨说。
“那次比赛后,还有北京球队向我们发出邀请,相约在北京冬奥会结束后一起打比赛。”在朴杨看来,北京冬奥会、冬残奥会的成功举办,为冰雪运动的开展提供了机遇。2021年12月,第八届全国大众冰雪季宁夏冰雪运动系列活动启动。活动持续了3个月,伴随北京冬奥会举行。“冬奥会的推广作用很大!”朴杨说,“火凤凰”参加活动,吸引到了很多观众。
“冬奥会让更多人领略到冰雪运动的魅力,也吸引了更多人参与其中。”朴杨深有感触,近年来新成员陆续加入球队,有回到宁夏工作的年轻人,有被父辈带上冰场的少年儿童,对冰球的热爱就这样传承下来,让“火凤凰”保持着冰面上的活力。
站在场边,听着场上队友的呐喊声和冰鞋划过冰面的摩擦声,朴杨感叹:“我们这支民间冰球队在比赛时,同样会升国旗、奏国歌,因为队伍的经历,让我们感受到祖国体育事业的兴旺,体会着运动爱好者的幸福。”(
《人民日报》(2022年04月12日第15版)
新华社成都6月2日电 题:刻在成都人骨子里的足球基因——成都“金牌球市”背后
新华社
这个夏天,与气温一起不断上升的,是成都球市的沸腾热血。2023赛季开始以来,中超联赛成都主场凤凰山体育公园专业足球场屡屡出圈,平均每场约4万观众不断刷新上座纪录,球票上线即被“秒光”,球迷现场激情呐喊助阵,赛后更有热情如火的万人大合唱……
火爆的“金牌球市”,不仅基于这座城市刻在骨子里的足球基因,更是近年来成都运动氛围逐渐浓厚、赛事名城日益崛起的缩影。
凤凰山主场“雄起”归来
“雄起”不仅仅是一句口号,更镌刻进了一代人的足球记忆。
“成都球迷,等这一刻太久了。”现场观赛的球迷李先生说。在最近一场主场比赛中,现场激情呐喊“雄起”的氛围,让包括李先生在内的很多球迷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李先生今年45岁,从小踢足球,十来岁就喜欢成都足球队,随后历经成都足球的起起伏伏,如今,他终于能带着孩子来现场看球了,“圆了年少时的一个梦”。
时光荏苒,距离上一次成都足球氛围出圈,已经过去28年。1995年,四川全兴队掀起一场“成都保卫战”,彼时成都体育中心涌进6万名观众,成都球市也因此得名“金牌球市”,“黄色旋风”成为一代人的记忆。
此后,随着马明宇、黎兵、姚夏等川足代表人物退役,成都足球队几经沉浮。
如今,球迷们心潮澎湃,成都“金牌球市”回来了!
球迷刘女士告诉
每场比赛后,球迷们会打开手机灯光,在灯光秀中万人大合唱,很多人笑称为“听演唱会顺便看了一场球赛”;在一票难求的比赛中,现场南看台几乎都用于公益活动,邀请志愿者、医护工作者等到场免费观赛;母亲节的时候,工作人员会给现场的“球迷妈妈”送上一支康乃馨;儿童节的时候,会给小球迷送上贴心小礼物……
赛场上的人性化设计和观赛体验,吸引了 件……乘着打造赛事名城的东风,成都已逐步建立了一套包括组织、竞赛、人才培养、评估等在内的城市足球发展体系。
更难得的是,在这座城市,很多市民喜欢看球,发自内心热爱足球,足球氛围浓厚。
见证成都足球一路走来,陆军深有感慨地说,一个城市的足球发展有自身的规律,那就是高度社会化带来高度市场化,然后催生高度职业化。“三化”循序渐进,不断升级。如今,成都球市经历多年发展,已经达到了高度社会化的程度,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足球社会氛围很浓”。
“全社会参与热情高涨,是城市足球发展的底气。”陆军说。
1994年中国足球开始实行职业化,甲A联赛是国内足球最高级别赛事,当时四川全兴队是甲A唯一一支西部球队,这支球队传统队服是黄色,当时的主教练是余东风,知名的球员有马明宇、魏群、姚夏等。1994赛季四川全兴队获得联赛第6名,这个战绩对于全兴队来说是相当不错的。
1995赛季,马明宇转会广东宏远队,四川全兴队实力有所下滑,战绩不如前一年,联赛最后几轮还面临降级的危险,当时有人喊出“保卫成都”的口号,而四川全兴队也不负众望,在最后两轮的关键比赛中接连战胜青岛海牛队和八一队,获得联赛第10名,成功保级。
1996赛季四川全兴队再度获得联赛第6名,并且全年保持了联赛主场不败,这是全兴队唯一全年联赛主场保持不败的一个赛季。
1997赛季马明宇又转会回到四川全兴队,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黎兵,兵强马壮的全兴队被人们普遍看好,但球队表现却让人们比较失望,最后只获得联赛第7名。当年联赛结束后,余东风不再担任球队主教练。
1998赛季全兴队第一次聘请外籍主教练——克罗地亚人米罗西,这个赛季全兴队第一阶段表现不错,在主场首次战胜了上海申花、大连万达这些强队,但是后来球队表现却越来越糟,米罗西也中途下课,之后由迟尚斌接替主教练职务,最后四川全兴队获得联赛第5名。
1999赛季巴西人塔瓦雷斯担任全兴队主教练,在他的带领下,全兴队终于有了一支强队的风范,最后获得联赛第3名,与第1名山东鲁能只差3分,虽然创造了全兴队历史最佳战绩,但是主场面对沈阳海狮、吉林敖东这些不强的球队没能取胜,让全兴与冠军失之交臂,不得不说是一大遗憾。
2000赛季全兴队再度聘请克罗地亚人米罗西担任主教练,这个赛季全兴队表现开局不错,但还是由于高开低走的态势没有根除,最终也只能获得联赛第3名。而联赛进行期间,马明宇登陆意甲。
2001赛季,全兴队整体出让冠名权,叫四川商务通队,聘请英国人霍顿担任主教练,四川队开局不错,曾经还出现过球队史无前例的五连胜,但接下来又是前所未有的四连败,不过这个赛季四川队首次在客场战胜上海申花和大连实德,算是亮点,尤其是联赛中两胜最后的冠军大连实德,这个赛季四川队获得联赛第4名。联赛刚结束,全兴集团宣布退出足坛,全兴时代结束。
2002年到2005年,四川足球队成为了和大连实德的关联球队,很多川足老队员在这期间陆续离开球队,有些退役有些转会,而球队战绩大不如前,只有2003年成功冲进中超算是亮点。2006年初球队解散,那支川足从此成为记忆。
教练赵国华格外地开心:“现在,小孩子自发都来和我们争场地踢球了。我看着村里的小孩愿意放下手机,跑向球场,很是欣慰。”现在,龙乃村里像他一样,通过足球考入体育专业的本专科学生有20多个。
从喜欢上不“潮流”足球的鲍冬婷,到备受关注的“佤山足球小将”,在祖国的西南边境,关于足球的故事正在一代又一代球员间传递。
04纯粹的足球一直都在
勐董完小的足球小队员正在踢比赛 沧源勐董完小公众号
纯粹的足球存在吗 2018年世界杯上解说员徐阳的那句“我去过摩洛哥,停车场、沙滩上都是踢球的孩子,那里的足球很纯粹”,让“纯粹”成为摩洛哥足球的鲜明标签。
同样,从去年“村BA”到今年“村超”一直火爆出圈的贵州,引起了很多网友的讨论。微博评论区点赞榜首的一个解答是“因为这个赛事太纯粹,去年村BA的最高奖项是一头牛,你敢信!”
在沧源,在龙乃,村民们白天干活,晚上踢球。没有接受过专业足球训练,就靠着体力跑全场;有了球场后,场场“爆满”,村民们聚在一起切磋球技,为了能有更长的时间踢球,还自筹费用买了8盏照明灯安在球场四周。“爱一样东西,不需要任何理由,只管爱它就对了。”鲍艾改这样说道。在龙乃村,热爱很纯粹,足球也很纯粹。
如果没有足球,摩洛哥在世界上不会有什么存在感;如果没有足球,龙乃不会成为各大媒体关注的对象……
自2019年夺冠后,龙乃足球队接连获得了2022年临沧市“七彩云南杯”八人制足球比赛优秀组织奖,2022年耿马自治县“七彩云南杯”六人制足球比赛冠军,2022年沧源佤族自治县“七彩云南”冠军。也是在2022年,他们被主流媒体关注到,“云南边境上有个足球队”的报道让龙乃村足球队出了名。
2022年12月,新华社
龙乃足球队正在进行训练前的热身活动
“我紧张啊,话都说不利索。”提起这次被央媒采访的经历,鲍志昆仍记得面对镜头的紧张感。涉及到足球,鲍志昆总喜欢强调那句“不是钱的事”。在今天,足球不再是把球射进门那么简单,它已经从一项运动牵扯到太多利益纠葛。但在龙乃村,足球从来就是足球。
在2023年2月,龙乃村第三届“迎春杯”五人制足球赛落幕,冠亚季军分别奖励蜜蜂30箱、20箱和10箱。龙乃村村民素来就有养蜂的传统,把蜜蜂作为奖品,可以说是非常“接地气”了。从第一脚足球到最后的奖金,都像是足球上的黑白色块,简单得足以纯粹。
2023年2月1日,是龙乃足球队成立二十周年纪念日。新老球员聚在一起为龙乃足球队过了一个“生日”。在露天的院场里,一个个佤山汉子依次讲起自己与足球的故事。
“我家的牛、猪、羊、马、鸡、鸭都是晚上才得吃饭,白天我都去踢球去了。”“我每天都去山上和我的牛锻炼自己的体质。”“无论干活多累,晚上我都要去踢足球。”每天18点半到22点半,结束一天的繁忙,队员们都会自觉地到球场进行训练。教练赵国华会有针对性地训练队员的体能、平衡感、球感,只要示范一遍,队员们就会主动地去练习、提升自己。
足球为龙乃村带来了什么 “足球让我开心度过了每一天。”“足球让我今年依旧健健康康的。”“足球踢不了一辈子,但热爱可以。”“足球让我们村里人都更熟悉彼此了。”
球员们无法用华丽的语言表达足球带给自己的收获,甚至也无须语言。就像此次梅西来华在接受央视采访时给中国足球少年的寄语一样,“除了球技的好坏之外,最重要的是踢球本身。享受足球这项运动,享受踢球的美好时光。”
2022年“全民健身 健康中国”中西部地区县域乡村足球赛(沧源站)龙乃足球队在为胜利欢呼,被高高举起的小男孩是鲍艾改的儿子
在龙乃这个“山旮旯”里面,一切变化都是简单可见的:村里以前反对踢球的长辈开始放下成见,在球场上有模有样地踢了起来;干完活后,越来越多的村民聚到了球场,切磋球技的同时关系更为紧密;年轻一代跑向了足球场,踢足球成了更多孩子的选择。
正如《为什么是足球 》一书中所说,足球运动作为原始狩猎的现代替代品而出现,足球激活了人们内心的狩猎本能,并且用部落的方式把人们牢牢地连接在一起。奔跑和追逐,仿佛是佤山人民的本能,踏上球场,快乐和热血就是唯一的目标。
以前认为踢足球是不务正业的村民,现在会自发来到足球场为队员们加油打气,还自掏腰包为他们做好参赛的后勤保障,“虽然我不是球员,但我永远是龙乃足球队的啦啦队!”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村民笑着说道。
如今,在总人口不过1416人的龙乃村,足球场上却天天在上演“世界杯”。“来踢球啰!”一到傍晚,龙乃村200多人的足球微信群里,总会准时响起一句这样的语音。当球场上的8盏灯亮起,忙碌劳作一天的村民自然汇聚,足球开启了生存之外更精彩的精神生活。
足球在乡村,能带来最直接的变化就是丰富一个村庄的精神面貌,以及递给下一代一把开启认识更广阔世界的可能性钥匙。
与龙乃足球队成为乡村足球典范相对应的,是龙乃足球队经费的捉襟见肘。在龙乃足球队队员眼里,足球不能被金钱所衡量。但对于一个由来自各行各业的村民组成的乡村足球队来说,没有钱就意味着寸步难行。
目前,足球队的经费来源主要靠队员自给和村委会支持。2022年,球队共收到各方支持1.2万元,但支出1.4万元,超额均由老队员贴钱。如果遇到赛事,比赛举办地点远一点,球队就无力承担,只能放弃。“梦想是多,但我们现在只能争取参加每一个力所能及的比赛。”谈及下一步计划,经费的窘迫让鲍艾改难以构想更大的蓝图。
龙乃村村民正在踢足球
名声走出了沧源,但球踢不出佤山。鲍艾改只能寄希望于年轻一代的球员。“等我们老了,现在我们带的这些十几岁的娃娃也该长大了,他们会成为龙乃村足球队的希望。”
他相信,年轻一代的球员能学得更多的足球专业知识,带领龙乃足球队逐步转向专业化甚至职业化。“希望我们龙乃村以后能有球员进入省队甚至国家队。”
随着国家对农村地区体育教育事业发展的重视、对青少年体育和足球改革发展的要求,以及类似“中西部地区县域乡村足球系列活动”这样越来越多的赛事,龙乃足球队能够到达更多“山外面”的球场,让他们有机会用“足球振兴”讲述自己的乡村故事。
2022年,沧源县高考本科总上线216人,其中体育专业上线122人,占本科总上线的56.48%。
脚下翻滚的足球,是所有人眼里的荣耀,但在一个边境线上的小山村里,足球更像是一个彩蛋,它让龙乃村变得多姿多彩、惊喜不断。手里是生活,脚下是热爱。龙乃足球队向上攀爬的20年,足以让人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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